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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8-26 00:30

[古典武俠]笑傲风流-11

  
正文 第045章灵珊的初次(2)

“这……这好名贵吧,我……”

岳灵珊小声说道。

“咱们五岳剑派,情同一家人。也就是一个银簪罢了,小师妹你不会连这个小小的礼物都不肯收下吧?”

张勇霖说道。

“师兄,我……我是一个丑丫头,你怎么……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烛光下,岳灵珊抬起头看着张勇霖低声问道。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五分的不解,三分的期待,还有两分莫可名状的情愫。

张勇霖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嘛。”

“哦,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吗?”

少女幽幽的说道,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失落。

“是,也不是。”

“恩?”

少女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的望着张勇霖。

张勇霖说道:“说是呢,咱们五岳剑派师兄弟之间关系颇好,这确实是事情;说不是呢,我对师妹……对师妹……”

少女黝黑而丑陋的面具上看不出来什么,可是那一丝羞涩却从明亮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你……你不觉得我很丑陋吗?你功夫那么好,你不怕我配不上你吗?”

张勇霖坦然一笑,道:“我……”

他刚说了一个“我”字,岳灵珊就将鲜藕般白嫩无暇的小手,按在了张勇霖的嘴上,轻声道:“师兄,你能帮我把银簪带上吗?”

若是刘菁做这样的动手,张勇霖肯定是大嘴一张狠狠的吻过去,大手也开始在娇柔的女体上抚摸起来;若是仪琳这样做,张勇霖则会吐出舌头,轻轻一添,接下来一本正经的继续挑逗小尼姑的凡心;可岳灵珊这么做,张勇霖却是一动也不动,装作假正经的样子,听话的按照岳灵珊的要求,拿过银簪,轻轻的插在发髻之上。并且拿过了房间左侧桌子上的铜镜,放在岳灵珊的眼前:“师妹,你看看,好不好看。”

岳灵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银簪灼灼,红宝石更是折射出艳艳红彩。可是下面这丑陋的面具确实异常的逊色,将银簪的美感破坏的一干二净。岳灵珊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说道:“师兄,你把眼睛闭上一会儿。”

张勇霖一怔,笑道:“师妹,你莫非也有什么东西要送给我吗?”

“我……你闭上眼睛嘛!”

岳灵珊娇嗔道。

张勇霖一眼闭上了眼睛,可耳朵却支愣着开始倾听起来。以他现在镇岳诀的造诣,恐怕并不逊色与衡山掌门人莫大先生,他闭不闭眼睛,对方的动作,基本上都能够了然于胸的。

只听“刺啦”一声,接着岳灵珊说道:“师兄,你睁开眼睛吧。”

眼前是一张明艳的俏脸,她肌肤粉嫩,犹如雪里梅花,比皑皑白雪多了一丝红韵,比艳艳红霞多了一道明丽,她瓜子脸型,眉如远烟,修长而清淡,眼如星辰,明亮善动。与灼灼闪光的银簪交相呼应,给淡雅的房间增色不少。

张勇霖甚是做作的惊道:“你……你是谁?岳师妹哪里去了?”

张勇霖虽然心里有准备,可也没想到这岳灵珊竟然如此的如此,比刘菁、王家姐妹都要亮丽。就像心里估计是90分,可最终结果竟然是120分,这种喜悦不是一下子就能掩盖的了的。

对于丑女来说,你多看她一眼,对她就是一种煎熬,可对美女来说,你少看她一眼,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无视和亵渎。张勇霖这表情、动作虽假,可效果却出来了。岳灵珊浅浅一笑:“我……我就是灵珊啊。”

说着,她颇为高兴的扬了扬手里的假面具。

“你……你真的是灵珊师妹。那……哦……我明白了,你带个面具是为了避免武林纷争啊!真是菩萨心肠。”

张勇霖说道。

岳灵珊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张勇霖的意思。

张勇霖笑道:“这样倾国倾城的相貌,在江湖上走一圈,不知道多少门派的少年英雄们也赶赴华山提亲啊。可师妹只有一个,这些人岂不是好互相争斗起来了吗?所以,还是带着面具好,菩萨心肠啊!”

“扑哧”岳灵珊笑了出来,娇艳的笑容,让惯看美女的张勇霖也不禁愣了下。

岳灵珊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啊,怎么也学的像大师兄那样,胡说八道了。我哪有那么漂亮啊!”

张勇霖嘿嘿一笑,马屁要适度,在拍下去就有点过犹不及了。

岳灵珊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摆弄着自己的头饰,问道:“张大哥,你看这样好看吗?”

张勇霖忍不住将双手轻轻的放在岳灵珊的玉肩上,低头凑了过去,在铜镜里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不好,不好啊!”

岳灵珊一惊,连忙转过头来,问道:“师兄,那你不好了,你帮我调整一下啊?”

张勇霖笑道:“不是你的问题,是铜镜的问题,这铜镜太模糊了,完全不能展示你的容貌啊!”

“讨厌,油嘴滑舌!”

岳灵珊甜蜜的锤了一下张勇霖。

张勇霖忍不住揽着她的柳腰,如果万一岳灵珊不让搂,他心里连说辞都准备好了:小师妹,我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啊。可是岳灵珊不仅没有反对,反而将臻首枕在了张勇霖的肩膀上,点点的山茶花香从发梢传来,让张勇霖心中一荡,左手下移,一下子放在了翘臀之上,浑圆滚翘的玉臀边落入张勇霖的大手之中,他右手上升,轻轻抚上玉背,指尖正好按着酥胸的根部,柔柔软软,极具弹性。

岳灵珊身子仿佛忽然一送,软若无骨一般紧紧的贴付在了张勇霖的身上。她只觉得一股阳刚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砰”胡乱无规律的跳动着。

张勇霖拥抱着岳灵珊,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岳灵珊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张勇霖的体内,让张勇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在砰然的心动之中,张勇霖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岳灵珊的脸庞,只见岳灵珊羞红的脸颊,犹如灿烂的红霞;她双眼紧闭着,却可以清楚的看到睫毛在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柔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张勇霖不禁一低头亲吻岳灵珊。

岳灵珊见张勇霖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她知道此时张勇霖一定正在端详着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了起来。

张勇霖温柔地转着头,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岳灵珊的嘴里搅动着,挑逗着。岳灵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安的在张勇霖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哦!哦!”

的呻吟声。张勇霖的舌头伸到那温暖的腔体里,一会儿贴着岳灵珊那洁白的牙齿,一会调挑逗着那柔腻的香舌,一会儿两个舌尖轻触,一会儿两条舌头缠绵共舞。岳灵珊脸红了,气喘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勇霖的大嘴离开了那朱红的小嘴,可它并没有彻底离去,反而是转向了岳灵珊的耳根、耳垂、玉颈、香肩,一点点的下移,一处处的失陷。

岳灵珊只觉得所过之处阵阵酥痒难耐,她把头尽力向后仰着,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吁吁。她仿佛沉浸在一片甜蜜的梦乡里,那是羞涩的少女怀春之梦。她已经淡忘了张勇霖正一点点的拨弄着、挑逗着她的身体,她只觉得很兴奋,在朦胧之中,她有些口干舌燥,她有些渴望的张着嘤嘤小嘴,偶尔还听听的吐出香舌,飞快的舔弄一下干燥的嘴唇。她心中渐渐浮起一丝渴望,却不也说不出这到底渴望些什么。

当张勇霖微微的分开岳灵珊的前襟,亲吻岳灵珊雪嫩的胸口时,她一阵阵的兴奋,一阵阵的战栗,她浑身酥软,身在摇摇欲坠,一点都站立不住。或许,可以躺在床上。

也许是心有灵犀,就在这个时候,张勇霖横抱起柔弱的岳灵珊,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张勇霖轻轻一拉衣扣,少女的衣衫开了,露出淡紫色的背心,两条一指来宽的紫色布条从背后越过香肩,在背心的上沿,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张勇霖拨弄了来两下,陡然一拉,背心剥落了下来,里面是鼓鼓囊囊的肚兜,一双玉兔呼之欲出。他一把扯了肚兜儿,雪白的双乳乍然闪现,两粒红嫩的粉球随着酥峰上下波动。岳灵珊“啊”娇呼一下,伸出葱白玉手,将它护住。

张勇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双手划过平淡的小腹,越过那浅浅的呈椭圆状的肚脐儿,落在了翠绿裙子上,抓着它,往下一拉,神秘的三角地带变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岳灵珊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大红的锦被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她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张勇霖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大肉棒高翘着并频频点头,似乎对身下的猎物甚是满意。

正文 第046章灵珊的初次(3)

张勇霖并不急于拉开岳灵珊遮掩这羞处的玉手,那双大手不疾不徐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上轻抚着,在乳房的根部、在大腿的内侧、在小腹脐下、在蛮腰的两侧,在那些敏感而又没有被岳灵珊的玉手遮挡的地方。

慢慢的,少女的喘息声加重了,喉间开始“唔…唔……”

呻吟着,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岳灵珊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

“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颤抖着,她轻吟着,她喘息着。花开堪折的娇躯犹如置身烈火熊熊的熔炉中一般,火热的几乎就要融化全身,心扉之间充斥着羞人的想法,那双大手放在酥胸上,轻轻揉捏,那应该是何等的舒服啊。掩着双乳的粉嫩的小手,松弛了下来;她又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忍不住的哆嗦起来,脑海中涌起强烈的渴望,神秘的阴道,溢出点点爱水,哪里奇痒难耐,哪里空虚异常,胯间的小手绷着,伸出白玉般的食指,越过丛林,在粉红色的唇肉上,轻轻地按摩着,身子更是一阵的颤抖。这简直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少女沉浸在晕眩而神游的状态。

岳灵珊已经以少女特有的羞涩敞开心扉,她的身体彻底放开,她的爱穴悄悄打开,她含羞带臊的等待着插入,等待着从少女变成少妇,等待着从岳家的女儿,变成张家的媳妇儿。

张勇霖伏在少女的胴体上,嘴唇轻轻的轻吻着少女那红润的额头,他低声问道:“灵珊,你……你要吗?”

说着,大肉棒竟然灵活的在少女的阴道处轻轻的摩擦着。

“我……”

少女的脸红透了,虽然她心中渴望,可……可是要自己说出来,这是多么的羞人啊。

“你不想要吗?”

张勇霖屁股一翘,和爱穴亲密接触的大肉棒抽身而去,少女陡然觉得下身一片空虚,心里空荡荡的。

“不……不要……不是……我……”

少女说着,她忍不住一把紧紧抱着了张勇霖的虎腰,沉重的身体强压了下来,让她近乎无法呼吸,浓郁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俏脸上,让她更是迷失,她臻首靠在张勇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

张勇霖正在挑逗着身下少女,冷不丁的肩膀一疼,他又无法挣扎,屁股一挺,大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强行闯关而入。

“啊……”

尖声惊叫着,她张开了嘴,放开了张勇霖的肩膀,两者手却紧紧抓着张勇霖的虎腰,她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强烈的反抗着:“好痛……好痛……”

张勇霖轻轻的温柔的抽出的大肉棒,点点落红顺着留下。他一只手手轻轻的抚摸着柔软、光滑而又弹性的肉丘,大肉棒在爱穴口上下,轻轻的划过,它在径直而入,而是继续的挑逗起来。大嘴却轻轻的咬着岳灵珊的耳垂,轻声说道:“宝贝儿,忍耐一下,等会一会儿就不疼了……”

男子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岳灵珊紧绷的身体,又松弛了下来,她低声说道:“你……你轻点……人家是第一次……”

张勇霖直起身子,跪在少女的腿间,一手扶着大肉棒,极其缓慢的在爱穴口浅浅的探索者,让大肉棒沾上润滑的爱液,轻轻的挤进去半个龟头,有轻轻的拔了出来。让龟头在裸露的肉唇上,轻轻的摩擦着,挤压着。

灵珊的身子犹如触电般震荡着,狭窄的穴口也渐渐张开了。那是一片津液湿润的神秘之地,那是闪着晶莹光芒的柔嫩所在,它仿佛有一股子难以抗拒的磁力一般,吸引着大肉棒渐渐的深入进入。

“啊……喔!”

岳灵珊觉得阵阵疼痛从下身出来,不过想必与刚才撕裂般的刺痛来说,这是异常的温柔,是可以忍耐的。她的双臂紧紧抓住张勇霖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里面,两条娇嫩白皙的大腿,不知何时被张勇霖高高的架在了肩膀上。她异常的羞涩,他知道自己正经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她正在经历这重大的转变,她内心不禁一阵挣扎、百感交集。

她清楚的感受到张勇霖的温柔,这个男子异常的体贴,他没有强行急进,让疼痛感降低了很多,渐渐的阴道里骚热了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她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痒之处。

张勇霖藉由岳灵珊身躯的扭动,让大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大肉棒;阴道仿佛是一个回旋的容器,壁上充斥着娇柔的皱折,一下一下正搔刮着龟头的帽缘,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张玉婷身上,在邓雁云母女伸长,从来没有过得感觉,就仿佛有一只小手在轻轻的套弄着一样,不需要你抽插多么激烈,多么高频,只要轻轻的抖动一二,那快感就源源不断的送来……张勇霖沉醉了,他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大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阴道已入,子宫在望。

这岳灵珊的阴道不仅异常的狭窄,还十分的浅显,大肉棒紧紧插入了一半,就已经顶到了子宫上。他随即一提腰身,让大肉棒退了回来。“哗”一阵热流争先恐后的涌出阴道,晶莹剔透的爱液中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

“我要……”

岳灵珊娇声说道。

张勇霖再次插入,这次更是顺畅了许多,他轻轻的有规律的抽动了起来。

“啊……啊……噢……”

岳灵珊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阴道里瘙痒、酥麻的感觉,而大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她两腿紧紧的卡在张勇霖的脖子上,想通过这个方法把大肉棒紧紧的夹起来,让自己的快感更强更猛!柳腰也开始陪着这大肉棒的抽动,或挺立,或扭曲。

张勇霖一伸手将岳灵珊的玉腿拉了下来,让它卡着自己的虎腰,一双大手抚摸着岳灵珊白嫩的小玉兔,她的酥胸并不大,还不堪一握,不过环肥燕瘦,各有各得特点,各有各得好处。

“珊儿,你是不是回来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沉浸在爱欲中的岳灵珊突然醒悟了过来,她低声急急的说道:“快……快放开我。我……我妈妈来了。”

这是这么一来,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

突然,她玉臀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

一声低低的压抑的叫着,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大肉棒团团围住。

张勇霖感觉大肉棒彷佛要被热度融化,一阵阵的快感传来……

正文 第047章岳母听春宫

“珊儿,你在屋里面吗?”

宁中则在屋外问道,其实这句话是废话,以她的内力,早就听到这屋内是有人的,而这个时间,女儿不在城里的客栈,那肯定是回了这紫榴街的宅子里来了。

她本来是在应该呆在华山,指挥弟子们赶紧操办大寿的各项适宜。这华阴县来了五个弟子,华清镇也派了两个弟子,其余的二十来个弟子们都在华山上忙着打扫房间,购置食品……本来她也是忙的脱不了身,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灵珊从洛阳回来之后,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开始在华清镇迎接江湖上的贺客,后来竟然有跑到华阴县来了。宁中则吃了晚饭之后,左想右想,总是担心女儿,于是,她也悄悄地下山,准备把女儿给接回到山上去。

“哦……娘……我……我休息了。”

房间里,岳灵珊急匆匆的说道,不过这声音和过去相似乎颇有不同。宁中则作为母亲,自然细心的多,女儿的声音,三分娇脆里面,竟然带着七分的惫懒,好像生病了一样,有气无力的。往日的女儿,就像一个活泼的百灵鸟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现在的女儿却像一只慵懒的孔雀一样,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爱理不理的样子。

屋里面,岳灵珊斜靠在床上,一把将辈子拉了过来,把张勇霖给改了个严严实实。张勇霖躺在背在里面,怀里抱着的是岳灵珊的玉腿,脑袋挨着岳灵珊的小蛮腰,鼻子则与那黑丛林相差不远。被子里空气流通不畅,里面弥漫着爱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儿。张勇霖本来这欲火都没有消散,大肉棒一直都没有安逸的长出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华来。在闻着这淫靡的味道,心里的火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上蹿。

而岳灵珊似乎也知道没有把自己的夫君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来,轻轻的安抚在大肉棒上。有了刚才性爱经验,岳灵珊似乎也明白了怎么让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大肉棒,时松时紧的上下拨弄着。张勇霖心中一荡,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弄着岳灵珊的蛮腰,在椭圆形的肚脐儿附近,轻轻的画着圈。

岳灵珊忍不住“噢”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宁中则问道。

“没……我挺好的……娘,天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岳灵珊明是关系,事实上则是催促,催促宁中则早点安歇。

“那你早点睡吧。”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看来宁中则去的远了。

岳灵珊呼的一下,解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没把你闷坏吧。师兄,你去把蜡烛吹了吧。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师兄,师兄在哪里啊?”

张勇霖坏笑着左顾右看道。

岳灵珊伸出兰花指,戳了一下张勇霖的额头,笑道:“讨厌,去嘛。”

“这屋里师兄是没有的,好哥哥,好老公倒是有这么一个!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谁呀?”

岳灵珊微垂着头,嗲道:“好哥哥,你去把蜡烛给出了吧。”

“真的要我去啊?”

张勇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岳灵珊的胯下,正准备插到岳灵珊的阴道里面挑逗一下,可忽然听到房子外面有轻轻的“沙沙”声传来,他连忙凝神静气,这脚步甚轻,夹杂着风叶声中,几乎细不可闻,这人的轻功好高明啊!

虽然说,武功之制高点是殊途同归的。就像爬山一样,从前面可以上,后面照样可以上,左右两面最终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后左右所走的道路,确实大大不同。轻功也是这个样子,真正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就仿佛悬浮在空中一样,那是谁也听不到脚步声的,可是,在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之前,各门各派由于轻功心法的不同,导致脚法的不同,进而导致脚步声音和频率也有差异。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过听脚步声,进而判断来人的功夫深浅乃至所属门派。

张勇霖功夫已经算得上是一流的,只不过江湖经验少,见得世面少,对别的门派的功夫了解的也少,不过,华山派却不一样,至少他和岳灵珊这些人呆过一段时间,华山轻功的步伐,他还是有点影响的。窗外那人的轻功明显就是华山功夫,莫非是宁中则?华山派里面,能打到这个水准的人,只有岳不群和宁中则,岳不群是寿星公,显然不具备下山的条件,那只能是宁中则去而复返了。

张勇霖心里计较了一遍,突然说道:“对了,珊儿,我们什么时候向岳师伯说明我们的事情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头偷偷摸摸的这个样子混下去吧。”

“谁……谁要和你偷偷摸摸的混下去啊。你……你上了华山,自己找我爹爹说明就是了。”

岳灵珊娇羞着说道。

“恩,可是岳师伯要是我们先上床,后结婚,会不会……”

“讨厌啦,谁跟你先上……上床,你……你干嘛要实话实说嘛,你就说你喜欢我,不就得了吗?”

岳灵珊出主意道。

“你老爹好不好说话啊?”

“你……我爹爹最欣赏哪种敢作敢当、知书达理、有作为肯上进的君子,你……你找个机会,表现表现你的功夫,我爹……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你爹的功夫怎么样,他……你能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运气内功,大手轻轻一挥,房间左侧的桌子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熄灭了。

“你……你的内功好强啊!你是不是学了衡山派的独门内功——镇岳诀啊?”

“那是自然了,比起你爹爹来说,怎么样?”

“我……我怎么知道,我爹爹又不会闲着没事干,用内功来吹蜡烛。”

“那可未必啊。人嘛,总有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的时候。”

张勇霖嬉笑道。

“那不可能,我爹爹……你讨厌了,我爹爹才不是你这样的色鬼呢!”

岳灵珊终于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低声笑骂道:“你……你去把窗前的那支蜡烛也吹了吧。”

张勇霖抬头看了看,说道:“太远了,够不着。这内力挥不了那么远,那支蜡烛就让他点着吧。”

“去嘛。”

岳灵珊嗲道。

“你看看……它又翘起来了,你还不慰劳慰劳它。把它喂饱了,自然就有劲干活了!”

烛光下,大肉棒一柱擎天。岳灵珊娇艳如花的横了张勇霖一眼,道:“它……它怎么还能站起来啊,我……我都泄了两次了都。”

窗外的宁中则似乎身子一怔:珊儿都泄了两次,那……那话儿还坚挺着。她忍不住用手指沾了口吐沫,在窗纸上弄了个破洞,好奇的往里面看了过去。天啊,好粗,好长啊!

烛光下,一个七八寸长的黑棍子正矗立着,而女儿正在用小手,轻轻在上面摩擦着,嘴里说道:“哥哥,要不,我就这样子帮你,好吗?我……”

男子笑道:“珊儿,我知道你新瓜初破,所以咱们换个玩法,不走阴道了,咱们玩玩儿后庭吧。”

玩后庭?宁中则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继续看了下去……

正文 第048章抚上岳母的胸

高潮过后的岳灵珊,两颊绛红,身子酥酥软软的,白嫩的玉体,泛起一层红晕,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神秘而又风情万种,可爱又夹杂着妩媚。她轻轻的侧过身子,双手撑着床,修长的玉腿半跪着,整个人弓着身子,头朝下,浑圆的玉臀,却是高高的耸起。那玉臀白皙而肥腻,犹如两个均称的半球,对称的分布,中间一条沟壑深陷而下,神秘的后庭花就隐藏在这玉沟之中。

庸赖的岳灵珊,呼吸是沉重的,似乎每次都将空气深深的吸入到腹腔之中,这硕大的臀部似乎也随之微微颤抖,让玉沟看起来也忽而浅显,忽而深邃,小巧的菊花门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时隐时现,宛如羞涩的女子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诱人的姿态,这撩人的风情,这醉人的淫靡气息,外加上岳母还在门口偷窥,此情此境,又怎能不让小张勇霖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呢?不知道是促狭,还是什么别的心理,张勇霖轻轻拍了一下岳灵珊的翘臀:“珊儿,把身子移一移。”

“做什么呀?”

岳灵珊娇声说道,高潮余韵中的声音,异常的挠人心扉,这娇嗲声,让张勇霖犹若置身于一群裸女之间,酥峰迭起,目不暇接,更妙的是这些女子或伸出手来,在胸前轻抚、在小腿上揉摸,或在耳边吐气如兰,从耳朵到脖子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感觉,或是吐出香舌,在下腹间轻吻,或者耸起酥胸,轻轻夹着大肉棒,来回的摩擦着,哎……心痒,心痒难耐啊!心痒的又岂止是张勇霖一人,就连窗外站立的宁中则都觉得,两腿发软,腿根的爱穴处,竟然隐隐发热。

“对着蜡烛,让我好好看看啊!”

张勇霖说道。

“讨厌!”

岳灵珊摇着臀部发嗲道,不过她还是没有违背张勇霖的意思,轻轻的转折身子,将臀部朝向了蜡烛,正好让窗外的宁中则看了个正着。深陷情网的少女,又有几个会在快感的巅峰之下,拒绝情人的要求呢?

“好美啊!”

张勇霖赞叹着,他猛地一抖手腕,轻轻地将两片玉臀向外一推,小巧而呈现淡黄色泽的菊花门,赫然暴漏在烛光之下。菊花已开,任君采摘!

张勇霖从床上跳了下来,运气情意绵绵手,小弟弟更加粗壮了起来,冲着蜡烛频频点头,这次是张勇霖故意露给宁中则看。比床上那次,不管是角度,还是光线,都要好上许多。这次是独揽全貌,而不是管窥一般。宁中则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大肉棒,天大,这……这哪里是人身上长了个……长了个棒槌,完全是棒槌身上长了个人嘛,这也太粗了吧!宁中则的脸红了,男人……男人的这个东西,怎么……怎么能长这么大啊,比……师兄的大了好多啊。这……这要是插进我的小……小穴里面,那……那不得飞到了天上去!宁中则想着,发热的阴道,渐渐瘙痒了起来,酥胸上也有些发痒。

张勇霖将手指轻轻的在菊花门前,轻轻的划了两下,用小手的手指,轻轻的捅了进去。

“啊!”

岳灵珊高叫一声:“疼……哥哥……轻点!”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这菊花门里甚是干燥,咱们呆弄点水,湿润湿润才行啊!珊儿,你说,从哪里弄些水儿才好呢。”

张勇霖说着,将大手却偷偷的按在了阴道。

“哥哥……哥哥,你……哪里……哪里……你轻点……它又变得好大!”

岳灵珊娇声说道。

“嘿嘿,珊儿,你放心好了。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男女性爱之事,在于相互的交流,在于欲望的激发,并不是说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话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匕首虽短,可一寸短一寸强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样是快感连连。反过来说,只要你心里渴望了,我这兵器虽大,可一样能被你囊口在里面!”

张勇霖这话与其是说给岳灵珊听得,反倒不如说是说给宁中则听得,古时候的女子,虽然生儿育女,可一辈子当中能有过一次高潮的可不多,这宁中则说不定就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她既然来看,那就好好给他表现一下。

想到这里,张勇霖又将大肉棒滑落到岳灵珊的阴道,岳灵珊身子一颤,说道:“哥哥,不要……哪里……哪里好痛!我……我用别的办法给你……给你弄点水吧。”

“好啊!”

岳灵珊让张勇霖坐在床前,自己反倒下了床,跪倒张勇霖面前,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将大肉棒含了进去,“啾啾”的吸吮了起来。

这……这是在做什么?宁中则不解的看向岳灵珊,她成婚多年,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人,而丈夫“君子剑”岳不群,做事情更是循规蹈矩,从来不做过火儿的事情,就连夫妻床笫之间,也是只有一种方式,他们……他们怎么这么多花样啊?这些花样好玩吗?舒服吗?宁中则在看的口干舌燥的同时,眼前也冒起了无数个问号。

大肉棒在岳灵珊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沾满了唾液,显得柔滑异常。岳灵珊笑道:“哥哥……你看怎么样啊?”

张勇霖摸了一个,说道:“应该可以了,不过,咱这大肉棒是润滑了,还是菊花门里面还是干涩的呀,那……那可怎么办呢?”

岳灵珊满脸绯红,娇声道:“我……我怎么知道,我不管,你……你要不要弄,不弄,我……我休息了。我娘每天起得很早,我们也要早点起来才是啊!”

“好了,我想了个好办法,咱们暂时用茶水代替吧,以后买些羊脂回来,那就更好了!”

张勇霖笑道。

“讨厌,既然茶水可以代替,你……你怎么不早说啊!”

“玉口吹箫,这可是少有的享受,我们会那么早就说出口呢,再说,你这办法,其实也不错了。”

岳灵珊“哼”了一声,不满的又抚在了床上,张勇霖端来一杯凉茶,轻轻的用食指沾了些水,在菊花门的左右涂抹均匀,而后有悄悄的插入到菊花门里面,给里面湿润了一下。方才,轻轻的将大肉棒插了进去。

“唔…痛…”

岳灵珊皱着眉头。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谷道便把龟头夹紧。这下子声音很响,不仅仅是岳灵珊的身子闻风一紧,就连窗外的宁中则似乎也是屁股上一紧,仿佛菊花洞里面插了一个棍子一样。

“好舒服啊!”

张勇霖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从腰部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一种妖艳的感觉,很快便在岳灵珊的脑海中浮现,有快意,有触痛,这种感觉却直击脑门,随著张勇霖的大肉棒缓慢地自屁眼中移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已经渐渐征服了她的身心。

女儿的满足的娇吟声,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勾起的宁中则心中的欲火,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要不是岳灵珊心不在焉,恐怕连她都能发现窗外有人。宁中则一手攀上自己的酥峰,扭捏着,按压着,一手则抚在爱穴上,轻轻的摩擦着。她一双充满着欲火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张勇霖那时进时出的大肉棒,想象着……想象着……想得总没有坐的过瘾,她忍不住轻轻解开衣裙,将小手探进了阴道之中,在张勇霖、岳灵珊大腿与臀部相撞,奏起“啪啪啪”的性爱交响曲中,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的抽插自慰了起来。

岳灵珊娇呼连连,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的状态,她全身都流出汗水。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後仰,似乎又是一阵高潮。

“啊……我……我要死”她喘息着,根本来不及说出“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麽程度。而这个时候,大肉棒几乎要被谷道夹断。这样反覆几次之後,张勇霖也无法控制自己,他抓住岳灵珊的玉肩,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岳灵珊惨叫中带着快意,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张勇霖也感到全身火热,让大肉棒爆炸一般,龟头一抖,全数射入岳灵珊的菊花门中了。

“啊…”

岳灵珊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着,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片刻之后,菊花门缓缓的流出白色的精液,那是刚刚张勇霖高潮的明证!

在旁观看这一幕的宁中则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也可以被肏,而珊儿居然是如此的舒服愉快,让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也顺着阴道流淌了下来。

“师娘,师娘!”

大街上,有人高声叫道。

一声音又急又促,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将房内房外的三人惊醒了,轻轻的“沙沙”又想起,想必是宁中则醒悟了过来,飞快的去了。至于岳灵珊则是听了一会儿,说道:“快……快把等吹灭,六师兄回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让他看到我们还点着灯!”

张勇霖点了点头,挥出一掌,烛光迎风而灭,岳灵珊一愣,低声嗲道:“你……你明明可以大灭蜡烛的啊!”

“哎,没有蜡烛,你这动人的身体,岂不是欣赏不到了吗?”

两人在屋里说着话。

大门“吱呀呀”有人推开了房门,直奔主厅的卧房而去。

“是大有吗?有什么事情啊?”

宁中则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这话十分低沉,听起来,睡意十足的样子。

“师娘,大事不好了!大师兄,大师兄在华阴县左边的太华山,被人……被人打下悬崖了!”

“什么!”

宁中则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宁中则急促的问道:“你说什么?冲儿……冲儿……怎么了,他刚才不还在城里面吗?”

“师娘,是这样的,刚才有人看到了田伯光,于是大师兄就带着江湖上的朋友们去追杀田伯光,可这田伯光轻功极高,出了城门就直奔左边的太华山。太华山那么高,那么大,不大会儿功夫,田伯光就跑没影了,结果,大师兄,就和几个江湖朋友准备下山,可是……可是没想到碰到一个叫……叫‘青海一枭’,这人说打就打,几下子就把大师兄给打到悬崖底下了,现在……现在生死不明啊”陆大有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

宁中则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有砸到。在令狐冲七岁的小时候,宁中则把他带上山,一直视若己出,当儿子一样的看待,这感情之深,岂是其他弟子所能比得。

“师娘,师娘。您……您怎么了?”

陆大有见宁中则一下子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登时就慌了。

宁中则听说令狐冲被打下悬崖生死不明,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忍不住潸然泪下。她顿了一下,拿起长剑,喃喃的说道:“青海一枭!这是什么人啊?我们华山派不认识这个人啊!这……这……此仇不报,枉为人了!”

“师娘,我……我听说那人的功夫很厉害,在太华山半山腰的平台上,没几下就把大师兄给打下悬崖了,咱们是不是找师傅……”

陆大有有些惊惧,又满是伤心的说道。

宁中则沉吟了一下,问道:“哼……青海一枭,江湖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号,他可能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假扮的。想必是趁你大师兄喝醉了酒,才突然下手的,要不然,凭你大师兄的功夫,寻常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大有,你去把师兄弟们聚在一块,免得再被人所趁。我去找这人替你大师兄报仇!”

华山宁女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武功、胆识都是一流的,一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青海一枭”在宁中则看来,很可能是江湖上的邪门歪道故意装扮的。这些人藏头露尾,显然是怕了华山派,既然他们怕了,自己又何必那么小心谨慎呢,再说,令狐冲和她的感情极深,这仇是一点要报的,而且令狐冲跌下山崖生死不明,也是需要找一找的。

她嘴角冷冷一笑,说道:“邪魔外道,这恐怕是故意把你大师兄引出去,以便于他们加害的。这样一来,这些人的功夫想必也不会高明到哪里,我寻到他们,直接替你大师兄报仇好了,顺便也可以在太华山下找一找你大师兄,是不是他吉人天相,会逢凶化吉的。”

“师娘,那……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陆大有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和师兄弟们在一起,千万不要再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

说着宁中则挎着长剑推门而出。

******“大师兄……大师兄……竟然被……被人害死了?”

岳灵珊泪水潸然而下:“我……我跟着娘一起去,替大师兄报仇。”

岳灵珊说着就要起身,忽然,她“哎呦”一声,柳眉一皱,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横了张勇霖一眼,低声说道:“讨厌,你看你,弄得家人都起不了床了。”

张勇霖低低一笑:“这种事,不用夫人出马,为夫一个人足以对付了。你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吧。”

岳灵珊听了这话,一颗芳心暗暗欣喜,嘴上却否认道:“你最爱胡说八道,我哪里……哪里是什么是什么夫人了,你净瞎说。”

“哦,莫非灵珊姑娘不愿做在下的夫人吗?那……哎……那在下只能怀着这颗备受打击的脆弱心灵远走他乡了。哎……天地悠悠,不知何处是我家啊!”

张勇霖装出一副忧郁的样子,低声说道。

岳灵珊明知道张勇霖是故意那么一说,可是心里却没有来的浮出一丝苦涩,一丝恐惧,生怕自己的爱人就此远去,她连忙说道:“不要……我……”

“师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张勇霖低沉的说道。

“我……我想……你讨厌拉。”

岳灵珊幡然醒悟,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夫君是在故意的捉弄自己,她伸手要打张勇霖一下,只是那一拳即将碰到张勇霖的面庞之时,却劲道全失,竟然化拳为掌,轻轻抚摸这张勇霖的脸颊,她沉醉着说道:“张郎,我……我爱你。”

张勇霖一愣,从刘菁开始,到张玉婷,再到王家姐妹,以及后来的熟妇邓雁云。这些女子,或情根深种,或爱恋依依,或抛家弃夫的跟着自己,这些女子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张勇霖一时也有些触动了,他轻轻的低下头,张开嘴巴,轻轻的叫着岳灵珊的小嘴。

隽秀的女子,紧闭着双目,一双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腰身,朱红小嘴微张着,等张勇霖的大嘴轻轻的抚上去之后,小巧的香舌边轻轻的吐出,主动的伸到了张勇霖的空腔之中,与粗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吻着,用力的吸吮着,仿佛想把自己彻底的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面,永远的和心爱的相依相伴。

长吻之后,岳灵珊不顾亲吻的有些微胀的嘴唇,细声嘱咐道:“哥哥,你路上小心点。要是有危险,你可要向我娘求救啊。切莫……切莫走到悬崖的边上。”

婉转的声音,让张勇霖心中半是欢喜,半是温暖。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之后,张勇霖轻声说道:“珊儿,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回来的。我走了。”

“你……你路上要小心啊……”

*****太华山在华山的东边,山势高耸,层峦叠嶂,望不到尽头。宁中则的功夫颇好,张勇霖也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是远远地吊着。好在山势虽然陡峭,可是山道一边是悬崖,另一边却树木葱葱,正好用来躲避。

宁中则急着寻找令狐冲,一路上走的极快。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半山腰,这半山腰是块儿十米见方的平台,正是陆大有所说的令狐冲跌落山崖的地方。

这平地的左侧依着山势矗立一块藏青色的大石头,只见一个麻衣汉子斜倚在这大石旁,左手拿着一顶范阳斗笠,当扇子般在面前搧风,右手拿着一把长刀。这人身材瘦长,眯着一双细眼,望着赶上来的宁中则,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气。

宁中则本以为这凶手十有八九应该早就逃之夭夭了,她上来,更多的是想确定一下令狐冲跌落的位置,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呆在这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这人长相平淡无奇,心中没有半点印象,她成名多年,江湖上的高手,她就算不能全部认出,可至少见过七七八八吧。可对面这个男子,她却是没有一点印象。从这人斜倚的姿势来看,也看不出来他功夫的高低。宁中则问道:“你可是那个什么‘青海一枭’?”

“呵呵呵,来的好快啊。华山派过去是名震江湖,成名高手举不胜举,可现在人才凋零,就连令狐冲这么微末的功夫,也敢称华山大弟子。呵呵,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你……想必就是伪君子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了。啧啧,这岳不群功夫不咋地,这福气倒也不小,这么一朵鲜花,硬生生的插到他那陀牛粪上去了。可惜,可叹啊。”

青海一枭评头论足道。

“哼……青海一枭,从来没有听说过。就凭你,也配对我们华山派评头论足吗?冲儿,是不是被你打下悬崖的!”

宁中则怒问道。

“是啊。那个酒鬼,功夫不怎咋滴,竟然还喜欢多管闲事,老子只用一脚就把他给踢到了悬崖底下,你要是想去找,老子一样可以帮帮忙,一脚把你也踢下去!”

青海一枭不屑的说道,仿佛把令狐冲达到悬崖下面,根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的小事一样:“不过,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还是留下来给我做老婆吧!”

“放屁。青海一枭,拿命来!”

宁中则一抖手中长剑,一招“金燕穿心”直直的攻向青海一枭的胸腹。华山派有九大镇派的绝技,号称是“华山九功”宁中则最拿手的则是其中之一的三十六路华山玉女剑法,当下她刷刷刷三剑,疾刺而出,剑刃上带着内力,嗤嗤有声,这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全是指向对方的要害。

青海一枭桀桀怪叫,嘴里连胜称赞,可动作上却是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意思。这人招式怪异,每每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出,让宁中则往往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又不得不回剑招架。“铮铮铮”刀剑连胜相撞,火光飞迸,两人手不留情,攻招异常的狠辣了起来。

张勇霖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宁中则功夫虽然不错,内力悠长,可就是在剑招的变化上往往有些呆板,过于拘于形式。每次仗着身后的内力,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可是这青海一枭一旦变化招数,用些匪夷所思的古怪刀法,宁中则便立刻应对失误,连连后退,一下子就又落了下风。好在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并不太多,一时之间,两人也算是有功有守,占了个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