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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0-27 00:11

[武侠]欲海神龙(全)-37

  

(44)决战

小驴放下茶杯,不安地问道:“姑娘,我没有听错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向我提亲的话,那就算了吧。
我这辈子也不嫁人了。”小驴听到这话,美得心里直冒泡。他心说,既然她愿意
的话,我占一点便宜也不为过吧?

这么想着,已经站起来,将拂柳搂到怀里来。她的腰果然象想象中一样软,
一样细。她的乳房还不小呢,象两个球一样顶着自己的胸膛。

小驴色心大动,双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着,一张嘴向她的脸上亲
去。拂柳羞涩地扭着头不让他亲嘴儿,小驴偏又要亲她。不一会儿,两张嘴儿就
吻个正着。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了一下,不懂得怎么配合。小驴大喜,从她
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个新手无异了。

小驴惊喜交加,使劲儿抓着她的屁股肉。这里很鼓,很结实,很有弹性,绝
对是诱人的标准,比他的摸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都不差。

小驴激动之余,将她抱起来放到炕上,并趴了上去,抬起头问道:“可以吗?”
拂柳没出声,只是眯上美目,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驴知道可以下手了,两手移到她的双峰上。这里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样美好,
手感极佳,摸了几下,就爱不释手了。他想不到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动人的尤
物,真是喜从天降。

他忍不住了,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疯狂的动作。小驴不再浪费大
好时间,准备给她宽衣解带了。

正这个时候,小驴突然觉得全身无力,手足发软。拂柳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小驴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没有力气了。”

拂柳一笑,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冲着他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觉得这
药也该发作了,只是想不到你能挺这么长时间。”接着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骂
道:“你这个混蛋,让你占尽了便宜。本姑娘可是处女呢,还没有被人这样过。”

小驴想坐起来,可是力气不够用。他听拂柳说什么药发作,心里一惊,难道
我上了人家的圈套吗?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么这么混,这么傻呢?我怎么能
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呢?只因为她长得漂亮,我就上套了。我真是没有用,是无
用的色鬼。

小驴摸着发昏的头,问道:“拂柳,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边得意地看着躺倒的小驴,微笑道:“咱们是无冤无仇,可谁叫你
得罪了我师妹呢?我也不想这么做,其实你这个人给我印象挺好的,我还真想嫁
给你呢。也许你能当皇帝,我可就是皇后了。”

小驴问道:“你师妹是谁呀?我何时得罪过她了?你想当皇后,你也得先让
我恢复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凭空飞过来的,得我小驴自己去抢。”

拂柳沉吟道:“我师妹她是……”说到这里,她停下了,似乎在考虑是否该
说出去。

这时一个妩媚而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要割
我的肉吗?”话音未落,一个姑娘气哼哼地走了进来。

小驴一瞅,这不是小楚吗?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积德抓走了吗?怎么会
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积德把她给放了不成?这个牛鼻子,当真是害我不浅,改
天非找他算帐不可。

小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呼道:“五毒花,你是怎么出
来的?这个牛鼻子,真是可恶。”

五毒花来到炕边,瞅瞅小驴的狼狈样子,格格格笑了起来。她得意地说:
“凭那一个老牛鼻子能关得住我吗?跟你说吧,是我师姐救我出来的。本来我可
以逃得远远的,但我一直惦记着你,因此我就留在这儿等你了。”

小驴瞅瞅一边的拂柳,苦笑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小驴死的真是
不冤了。”

拂柳下了炕,问师妹道:“师妹,你不是真要杀了他吧?他跟你有那么大仇
吗?”

五毒花美目瞄着小驴,跟拂柳说:“师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与我有关,
我不杀了他,他也放不过我,何况他昨天我踢了一脚,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能不
报仇吗?”

小驴气恼地说:“你不还刺了我一刀吗?”

拂柳看看小驴,又看看师妹,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们也算扯平了,用
不着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注视着师姐,不悦地说:“师姐,你是不是看上了这小子?那么替他
说话。”

拂柳脸一红,说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咱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
吗?刚才你明明可以拒绝他的非礼的,可是你没有,一个劲儿让他占便宜。你刚
才那个动情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咱们一起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迷
人过。想不到纯洁的姑娘动了情,也是那么美的。

拂柳跺脚道:“我不跟说这些无聊的。我就问你,事先咱们不是说好了,我
把他给抓住,你教训他一下就行了,现在为何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呢?”

五毒花辩解道:“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不放过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
是那个牛鼻子护着,他就要杀掉我了。你没有看到他那个凶劲儿,简直要吃人一
样。”

拂柳说道:“你要杀他也可以,我将他解了毒,你们公平决斗,你看怎么样?”

五毒花怒道:“师姐,你这不等于让小妹去送死吗?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他。”

拂柳哼道:“那只能怪你不好好学武,偏玩这些邪门歪道。”

五毒花不耐烦地说:“好了师姐,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吗?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解决眼前的难题。”

拂柳瞅一眼坐那里一点精神头都没有的小驴,心里有点不忍,问道:“你有
什么好办法?”

五毒花瞪了一眼小驴,说道:“我跟他决斗,就在炕上决斗。”

拂柳不解地问:“在炕上怎么个决斗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说道:“师姐,你还记得师父传授咱们的吸血大法吗?”
拂柳一听,美目都瞪大了,看了一眼小驴,芳心狂跳。她颤声道:“什么?你要
用那个法子?这有点太毒了吧?”

吸血大法,是她们的师父玄羽道姑传给她们姐俩的一门房中术,是用来保命
的。这名字虽叫吸血,其实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专门用来对付采花大盗的。
一旦哪个采花贼采到她们头上,她们就可使那个法子吸光对方的精水,使其脱阳
而死。

五毒花用这法子杀死不少非礼她的男人,而拂柳虽然学了,却从没有实践过。
她学到了师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这种邪门功夫杀敌。

只听五毒花笑道:“师姐,我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他命不该绝的话,小妹从
此再也不对付他就是了。他如果能活下来,我还支持你嫁给他。他当了皇帝,师
姐可以当皇后呀。不过这个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说着话,五毒花笑呵呵地上了炕,一伸手就把小驴给推倒了,嘲笑道:“喝
了两口茶,就软成这样呀,看你还英雄不英雄了。”

小驴全身没力,脾气还在,怒道:“你这个骚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一看小驴的胯下,那东西还支愣着,刚才因拂柳升起的欲火并没有完
全消退。那东西渴望一战,看来那茶水里的软骨散只软了别处,这玩意不受影响。

五毒花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有脸骂我?你自己骚你怎么不提呢?你
跟那个云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可是别人的老婆,你干别
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说着话给他脱起衣服。

小驴叫道:“你想干什么?”五毒花媚笑道:“想试试你的床上功夫。如果
你能够打败我,我就放过你。不过以后你再不准找我麻烦,还要娶我的师姐当老
婆。你听清楚没有?”

拂柳在旁看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说道:“师妹,你不要胡说。”

小驴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会怕你吗?”他心说,皇兄的仇不能不报。
至于娶她师姐嘛,我倒是很愿意的。这姑娘虽然害了我,总算良心不错,并不想
杀我。

五毒花几把就将小驴扒个精光,又将自己变成大白羊,还故意晃一下身子,
那两只奶子便颤了起来。

这一下子不要紧,小驴不由地色心一动,那肉南傍国一下就有了反应,挺得高
高的,象一门巨炮。拂柳头一回见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转过头去。她的芳心狂
跳不止,心道,男人的东西原来如此丑陋。

五毒花也惊呼道:“想不到你的东西这么大呀,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了。”
说着话她伸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在小驴的身上抚摸起来。

小驴只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处,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经上,使他不可遏制
地激动起来。那东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夸道:“真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精品,真是爱死我了。”说着话,
五毒花先在小驴的胸上亲吻着,含他的乳头,舔得小驴痒痒的,气喘吁吁。接着
五毒花红唇下滑,来到小腹下,一口将他的南傍国吞了下去,用她的唇,她的灵活
的舌头进攻肉棒。

这一下子兴奋得小驴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使用花姑子曾经传过自己的固精法,
这样才缓缓使自己冷静下来。

五毒花抬起头,见他居然没有射出来,也是大以为奇。她夸道:“行,你还
真有两下子,看来可以当我的对手。”说着话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开始忙碌
起来。

这一番进攻,又弄得小驴全身直颤,幸好花姑子当初传了自己不少的功夫,
不然的话,这回非惨败不可。

拂柳听到小驴的喘息声,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五毒花的红唇吞吐着男人又粗
又长的东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么。这淫糜的一幕,
看得拂柳下边发热。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直接的刺激,转过身跑出屋去。她觉得自
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动不可。

五毒花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跨上身去,将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里。小驴只觉
肉棒进入一个会动的肉窝,它的每一动,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败,他
抖擞精神跟五毒花厮杀着,两手放到她的双峰上,加强她的淫兴。

战到后来,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驴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击着。
很快,小驴感到自己的手脚有力了。他知道是吸到了对方一点能量的结果。他大
喜过望,搂着五毒花身子一翻,挺着大家伙,狠狠地干起来,象是要一下子干穿
她似的。

一时间屋里战况激烈,原始的音乐越来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时,居然也忘
了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经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过的男人多了,还没有一
个让她这么快活。她已经忘了要杀掉他的事。她现在只顾享受男人的好处。

过了好久,当拂柳进屋时,小驴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师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
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

拂柳关切地问道:“我师妹怎么了?”

小驴微笑道:“她没有事,只是一时昏迷。一会儿就会好的。”

拂柳取过衣服给师妹盖上,关心地问:“你没有事吧?”她看了他一眼,脸
上红扑扑的。刚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驴伸伸胳膊腿,微笑道:“还好,还好,差点叫她把我给吸干了。”

拂柳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恢复力气的?”

小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干着干着,手脚就慢慢地能行了。”

拂柳看小驴下了炕,说道:“你没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了,刚才在你茶里
只下了些软骨散,不用什么解药的,过十二个时辰就没有事了。只是想不到你这
么快就没有事了。说起来真是对不住你,我根本没想要害你的。这次是我师妹求
我干的,我以为她踢你两脚就没事了,早知道她跟你这么大的火气,我不会帮她
对付你的。”

小驴注视着她的俏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咱们可是头一回见
面呀。你不会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吧?”小驴说这话时,心里美得不得
了。长这么大,难得有这么美的姑娘主动喜欢上他。

拂柳羞涩地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见了你心情挺好的。”

小驴大胆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姑娘,我一见你,也很喜欢你。我愿
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里很高兴,没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说道:“小驴呀,你先回去吧,我
得留下照顾我师妹。等这里的事了之后,我会去找你的,到时你别不认识就行了。”

小驴双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说:“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这人一见到,就
叫人说不出的舒服。”

小驴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拂柳说道:“那我送你好了。”很客气地
将小驴送出门外。当小驴走出多远时,一回头,还望见拂柳靠到门上,那模样象
新婚的少妇送男人出门做工一样。

小驴心里无限温暖,心道,这姑娘不错,以后跟了我,我可是艳福无边。也
真是怪了事了,同样是一个师父的教出来的,差别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
情,我小命就得丢在五毒花手里。

刚才干完事后,他本想杀掉她了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种情况下杀
了她,自己象什么男人呢?再说了,杀了她的话,拂柳还能让自己这么平安地离
开吗?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实在不想与她为敌,更不想伤她的心。他自己都
想不到一个初次见面的姑娘竟然给他这么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着山路往兵营方向走,看着眼前的翠色,想着刚才干穴的快感,心里真
是美极了,等自己当了皇上后,那就更美了。天下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喜欢谁
就干谁。那感觉绝对是神仙都比不了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让我先其一,我还是喜
欢当皇上。

走过一个拐弯,只见从对面过来一个道姑,远远望去,身段婀娜;到近处一
看,面如桃花,明眸灵动,尤其脸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气息,更叫男人情难
自禁。只是身穿道袍,有点大煞风景。

道姑转眼到了跟前,小驴连忙让路。山路很窄,只容一人通过。

那道姑跟小驴擦肩而过,美目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小驴只感到身子一麻。这
大概是他对美丽产生的一种正常反应吧。

二人各奔前路,当双方相距十几丈之后,那道姑突然转过身看小驴,沉吟一
下,高声叫道:“前边的公子请留步。”

小驴一听,当即转过身来,说道:“大姐是在叫我吗?”那道姑一笑,说道
:“正是。”说着话向小驴走来。

小驴觉得奇怪,不明白对方为何叫住自己。这么动人的美女叫自己,不会有
什么好事吧?小驴又开始乱想了。



(45)鞭打

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扫视着小驴,问道:“公子可是张小驴吗?”小驴瞅着
对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谁?”在没有弄清对方的是友是敌之前,他不想明白回
答。

道姑面现不悦之色,说道:“我是在问你,请你回答。”

小驴懒洋洋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道冷声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话,就让你象乌龟一样滚
蛋。”

小驴听了生气,大声道:“臭娘们,老子就是张小驴,你到底想怎么样?想
跟老子睡觉,老子还没有空呢。”

道姑面现煞气,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今日咱们老帐新帐一块儿算。”

小驴见她发怒的样子也很动人,不仅调笑道:“有什么好算的?我以前又没
有跟你睡过觉。”

道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一扬,一股火苗窜了过来。小驴一躲,那少妇另
一手也一扬,两股火苗象圈子一样向小驴套来。小驴一边闪着,一边掏出神斧应
付。那火一见神斧,象耗子见猫一样,立时不见了。

道姑一呆,叹道:“想不到你还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确实有两下子。好,你
再来试试这个功夫。”说着话双掌各自向外转了几转,突地前推。

小驴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急忙横斧当胸,抵挡着可能出现的危机。只听呜
地一声,一股大风轰然而来。小驴见状不好,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以防被风吹走。
但那风太大了,只见小驴身子晃了晃,便腾空而起。

小驴在空中四肢大动,大声叫道:“臭娘们,你搞什么鬼?老子如果再见到
你,非干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轻声骂道:“混小子,真是没老没少,连你
长辈也敢侮辱,非得阉了你不可。”

当小驴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他不是躺在那里的,也不是站
立着,而是身体悬空地让人给绑着。他脸朝上,四肢大开,被四个墙角伸来的绳
子拴住手脚。他的头只能有限地转动。

这时只听下边有人叫道:“师父呀,这个淫贼醒过来了。他淫心不死,还用
淫眼看我呢。”小驴艰难地转着头,看清了这喊声正是由五毒花发出的。这娘们
也真是可恶,口口声声骂我是淫贼,难道你是什么好饼不成?我是淫贼,你就是
淫妇,咱们挺搭配的。

随着脚步声,道姑跟拂柳从里边一个洞口走出来。小驴这才明白,原来这个
美妇人是二人的师父。他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够倒楣的了,接连着人家
的道。

道姑玄羽抬头瞅瞅半空的小驴,淡淡一笑,骂道:“这个淫贼着实可恶,连
为师他都敢侮辱,这回非严惩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驴,轻声问道:“师父,你想怎么惩罚他呢?”

五毒花不待师父说话,立刻说:“那还用问吗?先阉了他,变他为太监,再
扔入丹炉,把他炼成丹药。”说着话一脸喜悦地斜视着小驴。

小驴听得清楚,忍不住大骂道:“小骚货,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里,
我把你送妓院里,让你每天被一百个男人操。”

五毒花跳脚笑道:“就算被一千个男人操,再也轮不到你。”

小驴哼道:“象你这样的烂货,老子操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骂,玄羽皱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这种粗人
斗嘴儿。你快说说看,他是怎么侮辱你的。”听到这句话,五毒花眼圈一红,一
副受委屈的样儿。

她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当着这个淫贼的面,弟子说不出口,还是进去
说吧。”她怕当着小驴的面,小驴矢口否认,再说点别的什么会对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驴,吩咐二女说:“都跟我进来,有什么话,尽管跟为师说。”
说着当先向里边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扫了小驴一眼,一脸的小人得志。

拂柳则幽幽地望了小驴一眼,这一眼里充满了同情与焦虑。小驴知道这姑娘
为自己担心受怕呢。他暗暗高兴,又很安慰,在此危险之时,总算有人对自己好。
如果我能脱难的话,一定不负她的真情。

人家在屋里说什么,小驴听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师父面前准不说
好话。他不知道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好别象五毒花一样可恶。

想到五毒花刚才的话,真是够可怕的。这丫头不但要废了自己,还要把自己
给烧了,其心恶毒。目前这种情况下,谁能来救我呢?用宝石喊出流云吗?可是
小驴凭感觉也知道宝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什么都没有。何止是宝石不
见了,连神斧都没有了。不用说,刚才昏迷时,让人家给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难道还挣不脱这绳子吗?他觉得身体正常,没有中毒
的迹象,于是手脚叫力,用力挣扎。哪知那绳子是有弹性的,象皮筋一样,任你
力气再大也是枉然。

小驴不信邪,连续拉扯了数下,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颓然地叹着气,暗想,
这番大难如何脱身呢?云花他们不见了我,一定急坏了吧?要是宁王知道我被困
于此,还生命垂危,不知道会怎么乐呢。

他又想到积德道长,这一切说起来,都怪这个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丢了
五毒花,小驴我哪有今天的大祸。回头见了他,一定得大声骂他几百句娘才能出
气。只是自己还有见到他的机会吗?

直到晚上里边才出来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来的,没有见玄羽的影子,
不知哪里去了。

拂柳是端着食物出来的,都是素的。原来到了给小驴吃东西的时候了。拂柳
放下小驴的双腿,使他能站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就舒服多了。

小驴本不想吃一口东西,但见拂柳亲口喂他,也就勉强吃了几口。二人没有
说一句话,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着,说道:“师姐呀,你也年纪不小了,还当什么处
女呀?既然你喜欢他,不如让他给你破身吧,反正过几天他就死了,以后你想到
他的时候,也能记起他这方面的好处。”一脸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给我离远点,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颠倒黑
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干那事的,却解释成他强奸了你。你有没有良心呐?还有,
我明明帮你了,你还跟师父说,我袖手旁观,亏我还当你是师妹呢。”

五毒花笑道:“师姐,你既然这么恨我,你可以跟师父解释清楚呀,看她是
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来师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个花子虚在捣鬼。”

五毒花说道:“师父最信花子虚的了,人家是师父的亲戚呀。咱们毕竟还差
着一成呢。”

拂柳说道:“我不跟你废话。”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这守夜的事,你看怎么办?”

拂柳瞅了瞅站立着的小驴,说道:“那还用问吗?按师父吩咐的,我守前半
夜,你守后半夜。”

五毒花眼珠一转,说道:“师姐,咱们换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来了,
不如让我守前半夜吧。”

拂柳没好气地说:“随你的便吧。”

五毒花瞅了几眼小驴,说道:“师姐,咱们还是把他的脚吊起来的好,跟刚
才一样,免得给他逃了。”

拂柳轻哼道:“笑话,这绳子是用龙筋制成的,他力气再大也挣不掉的。”

五毒花摇头道:“师姐,一切还是小心为妙。”说着话,她又将小驴给绑上
了。小驴本想借势踢她两脚,但又怕惹怒了她而受到更厉害的报复。

忙完这一切,五毒花对拂柳笑道:“师姐,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睡吧。到
时候我会叫你起来的。”

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扫了一眼小驴,说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过师父
吩咐过你的,不准随便伤害他的,师父明天还有不少话要问他呢。”

五毒花爽朗地笑道:“师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会好好地对他
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让我开心,也许我还让他享享艳福呢。”

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驴,这才进洞了。她进的洞跟师父的不是一个。师父那个
在最里边,而她进的那个,在小驴悬空处的斜对面。

师姐一走,五毒花觉得轻松多了。那个师姐老是阻碍自己的好事,乘着别人
不在,一定得好好对付一下小驴。这小子今天把自己干得舒服极了,但也耻辱极
了。自己向来以床上功夫自负,不想被他给干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欢喜,又恼火。

这回她跟师父的亲外甥花子虚合作,联手欺骗了师父。自己跟花子虚商量,
让他禀告师父,说自己如何受了小驴的侮辱,痛不欲生。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
大的侮辱,差点没命了。为了取信师父,她还将自己下体给师父看,让她知道小
驴这淫贼有多么凶暴,简直不是人。

师姐虽帮着小驴说话,但孤掌难鸣,又有花子虚之谗言在前,师姐无法证明
自己的话是假的。晚上师父照例要练功的,不准人打扰,乘这个功夫,自己一定
要将这小子给废了。不废了他,我就活不好。不过这小子废了,也真够可惜的,
以后上哪里找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强的对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难觅了吧。

她跟师姐为人不同。她自从长成之后,便喜欢那事。她觉得世上没有一件事
有那么快乐的,因此,她以玩男人为乐事。如果遇上可恶的采花贼,她就使用吸
血大法,让对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变成一团难看的肉泥,
五毒花总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自从遇到小驴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论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
的本事却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无人能敌。那个狗皇帝要没有小驴护着,早就见
了阎王爷。

那种英雄气慨的确很打动女人,难怪一直心如古井无波的师姐也会动了凡心
呢?他的确值得女人们着迷。看那个云花,看来也是个规矩的好女人,不也红杏
出墙,整天跟他在一个被窝里吗?也难怪,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
女人遇到他这样的,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是甘心的。因为跟他过一晚,胜于常人的
一个月。

这样的男人除掉实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说了算的话,真不能让他死。不让死
怎么办?变成太监吗?也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家伙,他小驴还有多少吸引自己
的东西呢?那么挑断脚筋变他为废人呢?那样也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床上功夫
的。

五毒花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对着小驴微笑,一会儿对着小驴咬
牙,把小驴弄糊涂了。这个小骚货究竟想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在折磨
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话,那个宁王就会把皇位抢
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报不了不说,而且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跟着受害的。我这条
小命无论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

如果我死了,云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许会跟宁王拼命呢。就算她活着,也一
定会因为我而痛苦的,还有青凤小倩她们。可我能怎么办呢?能向她们求饶吗?

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着呢,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睁眼
一看,五毒花正挥舞着一条鞭子,在咬牙切齿地抽打自己呢。

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着小驴,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她选择这个时候下手,
她觉得师父闭关练功,听不到这声音。师姐即使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跟我
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么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吧?

小驴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声。他不愿意向敌人低头,被敌人嘲笑。
他打定主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出声。

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过瘾,一边打,一边笑道:“你叫呀,你快点叫呀,
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了。你怎么不叫,你哑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
不重,我这就加把劲儿。”鞭打声更响,小驴咬着牙,就是不发一声。

小驴不叫,五毒花反而觉得没意思。她愤愤地扔掉鞭子,从腰上拔出小刀来,
笑眯眯地瞅着小驴的下身,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小驴借着四壁的灯光,见她笑得邪气,不禁问道:“小贱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慢慢走向小驴,朝他的胯间瞄着,说道:“你不是喜欢操女人嘛,我
现在割掉你的玩意,看你以后怎么操。”

小驴大急,叫道:“骚娘们,你快杀了我吧,你何必这么侮辱我。”

五毒花摇头道:“杀了你,哪有那么容易的,我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不喜
欢随便杀掉一个活东西,总要玩够了再杀,就象猫戏老鼠一样。”

小驴骂道:“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毒蛇。”

五毒花嘻嘻笑道:“本姑娘的毒辣之处,你还没有见过呢。我会慢慢地一样
一样地让你尝到的,这么就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嘛。不过咱们总算好过一场,
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厚葬的,也会永远怀念你的。”她说话的口气非常轻松,
象在述说一件快乐的好事。

她挥挥小刀,寒光闪闪的,要对小驴下手。突然一个石子猛地飞来,将小刀
打落在地。五毒花惊叫一声,说道:“师姐,你干什么?”

只见拂柳从自己的洞里跑出来,几步窜上去。五毒花挡住她,说道:“师姐,
你可不能乱来呀?师父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

拂柳话都不多说一句,突然照五毒花面门就是一掌,没等她闪过,另一掌照
腰间打来。五毒花再躲,拂柳已嗖地飞起一脚,踢在五毒花的后脑上。五毒花哼
一声便倒在地上了。

玄羽道姑一身的本事,有八成叫拂柳学去了。而五毒花只对些邪术,房中术
感兴趣,对拳脚功夫兴趣不大,这方面比拂柳差远了。

拂柳在洞里听到五毒花的鞭打声,虽然没听到小驴的呻吟声,她也可以想到
他的痛苦。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打落五毒花的刀子。她本来只是教训一下师妹的,
但她看到小驴被打得伤痕累累时,心里很痛,再也不计什么后果了。

她拾起刀子,割断绳子,拉起小驴就往外跑。一出了洞,向茂密的林子里钻
去。一边跑一边问道:“小驴,你的伤怎么样?”

小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皮外伤。”因为奔跑,他的声音高
低不定。

小驴也没忘了问:“拂柳,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兵营多远?”

拂柳站下喘一口气,说道:“这里是仙人洞,离京城那边有千里呢。”

小驴啊了一声,问道:“那咱们是怎么来的呢?”

拂柳回答道:“我师父有一只仙鹤,咱们都是坐她的仙鹤来的。千里路程,
转眼就到了。好了,别多说了,咱们快点走,一会儿师父就追来了。”说着话,
拉着小驴就跑。

小驴来不及想别的,也不辩方向,拂柳往哪儿跑,他都毫不犹豫地跟上。这
个时候,二人的命运连在一起了。



(46)惊喜

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条小溪边。拂柳伸掌如斧,将溪边的一棵大树劈倒,削
掉枝叶后,掷木于溪中。小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拂柳拉着,跳到树干
上。小驴这才恍然,原来这树干是用来当船的。

跳上之后,树干随溪水前进,转折,奔窜,起伏。小驴生怕掉下去,向前伏
着身,双手把着树身两侧。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树干上,象一朵荷花盛开在上边,
没一点要掉下去的迹象。

拂柳轻声道:“小驴,你站起来呀,就象我一样。”

小驴回过头,见人家稳如泰山,风度不凡,自己却慌慌张张的,太不象话了,
在美女面前,面子丢尽。他不肯服软,试探着坐起来,再缓缓站立。

拂柳柔声道:“没事呢,一切有我,你不会掉水里的。”说着话,一只玉手
握住小驴的手。

这时忽然一个转弯,又急又猛,差点将小驴给扔出去。小驴一怕,想都不想,
双手紧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时,心说不好,她一个姑娘家,非得被我带掉水
里不可。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拂柳双足象生了根一样立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小驴
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这姑娘为了他反出师门,这是多
么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为心存感激,小驴换一个抱的角度,改从后边抱她。这样的话,小驴的小
腹紧贴拂柳的屁股上,随着树干的运动,小驴的南傍国隔着几层衣料向拂柳一顶一
顶的。这还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争气地硬起来。拂柳清楚地
感觉到他玩意的变化,不禁心中一荡,脸上发烧。她稍一分神,差点从树干上掉
下来。

她的头脑稍一冷静,立刻扭一下屁股,娇声道:“小驴呀,不要这么抱我,
这样的话,一会儿咱们俩都会下去的。”

小驴答应一声,一转身子,改用侧抱,单手抱其腰。这样抱着,既使拂柳感
到温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树干冲击水花的声响,只看见一团团的黑影在旁边驰
过。小驴隐约辨认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时,二人弃木登岸。小驴拉着拂柳的手问道:“拂柳,这是哪里?
好象有点眼熟儿呀。”

拂柳一笑,说道:“这就是昨天咱们相遇的地方呀,我冲着小狗笑。”

小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环视周围的环境,别说还真是那一片地方。
小驴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拂柳,你真厉害,不到一晚上时间,咱们竟
然行了千里,这下咱们安全了,你师父不会追上来了。”

拂柳叹道:“那也不一定,我师父神通广大,加上有仙鹤帮忙,也不是不可
能找到咱们。”

小驴心中一凛,急问:“那咱们怎么办呢?”他暗暗着急,心道,如果我的
神斧在就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跟她拼上一拼。

想起这茬,小驴问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里吗?”

拂柳回答道:“在我师父手里。师父说那是件宝物,她好好参祥一下。”

小驴又问道:“那我那块宝石呢?你有没有看见?”

拂柳轻声一笑,说道:“那块宝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从师父要
了来。小驴,你不会生气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说着掏出宝石给小
驴看。

一看到宝石,小驴心里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给我呢?回头
眼前的麻烦过后,我一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声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着话,她从
脖子上摘下来,挂在小驴的脖子上。

小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啧地亲了个吻,夸道:“拂柳,你真是一位
讨人喜欢的好姑娘。你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脸的幸福,说道:“小驴,可不能光说不练呀。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
我可要当皇后的。”

小驴嘴上回答道:“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摘去。”
而心里却说,你当了我皇后,青凤跟小倩还不跟我大闹呀。不过眼下也没心情想
这些小事,还是等脱险之后再说吧。

小驴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拂柳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在我住过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
你的兵营去。你看怎么样?”

没等小驴说话呢,只听空中一声鹤鸣,一人冷冷地说:“这个主意不坏,只
可惜我还是追上你们了。”

小驴一抬头,只好一道鹤影掠下,上边正坐着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
色,惊叫道:“是我师父,不好,你快跑。”说着往小驴身前一挡。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鹤落的同时,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与小驴之间。小
驴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声,歪头躲过拳后,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抛,拂柳便准确地掉
在鹤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师门,要是再敢跑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驴想不到玄羽出手这么快。他想过去救拂柳,只见那鹤一声长鸣,向青天
一射,又听到拂柳的声音:“小驴,你不用管我,你快跑。”之后,那鹤便消失
在远方。

小驴大怒,眼见心上人被抓,岂能不气。他挥舞着拳头乱打。玄羽微微一笑,
说道:“看你小子还有什么大本事。”身子闪闪躲躲,就是打不着。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小驴便落到几丈之外。幸
好他很机灵,不曾摔倒。小驴大叫道:“骚娘们,老子我跟你拼了。”说着作势
要扑,却突然闪到一棵树后。

玄羽骂道:“小崽子,想当缩头乌龟,可没有那么容易。”双臂一扬,默念
口诀,一股大风突然刮起,将小驴面前那棵大树连根拔起,树身缓缓向小驴砸去。

小驴大叫一声,向远处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树拍底下了。那抱
头鼠窜的模样,看得玄羽开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平时经常和徒
弟处在一起,难得这么快活。

在玄羽欢快的笑声中,小驴已经跑远了。玄羽岂能让他跑了,身子一纵,追
了上去。她的身法如电,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轻功可比。

玄羽听足辩音,知道小驴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庐去了。她便也一阵风地赶
去了。她心道,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个,又用粗话骂我,抓住他,首先
要痛打一顿,以便出气。

她来到小院门外,两只美目扫视着,判断着这小子的藏身之处。她几个箭步
窜到小屋里,到处查看,确信没有人。这小子在哪里呢?她转身出屋,在院里搜
索起来。转了两圈,还没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么会不见他的影子。我的听觉不会错,他就在这个院里,
我怎么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气极败坏地往院外走,心道,这小子一定是刚才在院里,我一进屋,他又
出院,然后进了林子。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要是我的仙鹤在的话,你往哪里逃?

她的仙鹤能根据人的气味儿来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驴昨晚逃出那么远,
被她给追到,全靠了那仙鹤的帮忙。要是凭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二
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过来,急忙向闭关的师父报告。

她一进院门,门旁的小驴猛地扑过去,照她后脑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这
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胆向自己袭击。按常理推算,换了谁都会
趁机远逃的,而不会留在这里涉险。

她哪里知道,小驴是因为痛恨她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关系,
因此,他对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报复。他小驴自从学艺以来从
没有这般狼狈过,弄得连神斧都没有了。这回他来了牛脾气,不再想找流云帮忙,
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这个女人。他就不信,这个女人是铁打的,不会被打倒。

他决定孤注一掷,拼命一搏。他这次偷袭非常突然,玄羽一点防备都没有。
因此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玄羽的头上,使她昏了过去。

小驴怕她装的,小心地拨弄她几下,见她不动了,这才放心。该怎么处理这
个娘们呢?小驴感到犯愁。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
他有杀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话,小驴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她。玄羽虽
然抓过自己,抢了自己神斧,又将拂柳跟自己拆散,但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
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边。一句话,她没有该死的罪恶。

我不能杀她,可是怎么办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后肯定又来找麻烦。那天
积德道长跟他说过,说是他之所以对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为五毒花的师父是他
的师妹。以前他曾经对不住师妹,因此对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顾,这才不许小驴害
她。至于积德怎么个对不住师妹,小驴不清楚,积德没说,小驴也没有细问。

小驴心道,我不如将她交给积德好了,可是着急之下,我上哪里找那个牛鼻
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观里,我也没法去呀。我总不能背着她去吧?那里那么
远。万一她道上醒来,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我小驴,只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个绳子绑上她吗?那更是行不通。凭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经绑自己的龙
筋绳子也困不住她。那怎么好呢?我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抱起玄羽,东张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里的小屋,便不
再犹豫了,将她抱进屋里,放到炕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外边鸟语花香,阳光如金,映得屋里通亮,连玄羽
的脸上都有了光辉。

小驴的目光在玄羽的脸上身上巡视着,越看越贪婪。这娘们可美得很,身材
好,脸蛋美,足可跟拂柳一争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
在成熟,艳丽。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么高,是两座诱人的山峰,有着惊心动魄的
曲线之美。

她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动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两腿近似侧卧,一腿微曲,
使屁股特别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滚圆,肥美,挺翘,喷火,最能
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驴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本来他是站在窗前的,这时忍不住慢慢靠近,已
来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这时变成标准的好色之徒,尽
往女人的禁区之处盯。他知道那里都是最迷人,最销魂的。

我该怎么处理她呢?再不决定的话,她会醒来的。如果她醒来了,她一定会
象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扫两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废
了就是了。这样的娘们放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驴心一横,爬上了炕,双手颤抖着,开始给玄羽脱衣服。很幸运,在他脱
衣的过程中,玄羽并没有醒来。当玄羽变成一只大白羊时,小驴的呼吸差点没停
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样,都是丰满的美女。玄羽的裸体相当好看,基本上处处都
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还要标准。别看她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的双峰
仍然是高耸的,挺立的,象两朵娇嫩的百合花。两粒奶头仍象少女般粉红,极具
诱惑性。两条美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丰腴,白嫩,修长,泛着肉光。谁见了都
想摸上两把。

小驴又吞了几口水,将玄羽摆成仰卧形,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那里丛林茂
密,红缝微现。因为看不太清,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小驴爱上她的肉体了,轻轻将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亲到她的
花瓣。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腥气,反而飘来一丝丝肉香。小驴这个低级的色狼哪能
忍住欲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张着玄羽的大腿,伸长舌头在她的林子里,花瓣上,以及下
体的所有地方美美地亲着,舔着,似乎那里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里好敏感,
没亲一会儿,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驴心情愉快,将她的丽水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当小驴将那里
舔个过瘾后,忍不住扒开花瓣,探指一试,想试试里边的深浅。不曾想手指刚进
一点,就碰到阻碍了,小驴一惊,抽指一看,惊喜交加,想不到那里竟有一层薄
膜。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玄羽这个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处女?我不会
搞错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看,不错,她是一名处女。

小驴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这么美的处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我要是不夺了她的贞操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良机。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脱个精光,将玄羽摆好姿势,自己挺着硬起的肉棒缓缓而
入。小驴两手握着她高大的乳房,一张嘴儿在她的脸上,唇上吻着。这时玄羽已
经有点知觉了。刚才吻她下边时,她已经发出轻声呻吟了,可惜小驴美得昏了头,
都没有听见。

当小驴的南傍国刺到薄膜时,玄羽身子一抖,突然醒来,一见小驴跟自己这般
模样,不禁大叫道:“小淫贼,你想干什么?”手脚想挣扎,却觉得没有力气。

小驴得意地一笑,说道:“大美女,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想干你。”说着
话,屁股猛地一沉,已将她的薄膜刺破,肉棒并不停留,直到花心。

玄羽痛得叫了起来:“混蛋,你毁了我的贞操,我跟你没完,我非把砍成肉
酱不可。”手脚猛力挣扎着。

小驴哈哈笑道:“你想怎么样,等咱们快活完再说。”说着话,挺起屁股,
毫不留情地攻击着玄羽。

经过一阵的攻击后,玄羽也不再大骂了,因为骂也没有用。自己最宝贵的东
西已经失去。那陌生的大家伙在身体内冲击着,使玄羽得到一种新鲜的奇怪的感
觉。那感觉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

小驴大动着,一边用话挑逗着:“大美女,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以前的事
都扯平好了,再不要打打杀杀了。既然你是处女,你把处女身给了我,我也不是
那种无情之人。以后你给我当老婆好了。以后我要当了皇帝的话,你可以帮我治
理天下,咱们夫唱夫随,那是多好的事呀。”

玄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是痛惜失去贞操吗?还是对自己不幸命运的抗争?
也许什么都不是,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驴不管她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着艳福。处女的花瓣自己优点多多,因此,
小驴美得上了天。